自從扈婉婉住進了別墅,安酒白發(fā)現(xiàn)自己賴床的機會越來越少了。為了多多騰出一點時間來照顧他那張?zhí)焯焐〉拇?,安酒白試過無數(shù)辦法。為此,他被扈婉婉揪過耳朵,被掐過鼻子,被撓過腳底板。
他也有幸欣賞過扈婉婉帶感的打擊樂,聆聽過高音歌曲,享受過冷水洗面。
這段時間,安酒白清晨的節(jié)目非常精彩,只有他想象不到的,沒有扈婉婉干不出來的。不過安酒白并沒有放棄抗爭,床是他最貼心的知己之一,現(xiàn)在床生病了,無論有多少困難,他都要騰出一點時間來照顧它,哪怕只有五分鐘!
然而......
今天扈婉婉為安酒白準備了新的節(jié)目,她身穿一套安酒白“設計”的性感睡衣來到了安酒白的床前。
安酒白其實已經(jīng)醒過來了,他已經(jīng)被扈婉婉折騰得設定好了生物鐘。但本著能多躺一分鐘都是賺的想法,他決定不理會扈婉婉。
扈婉婉俯下身子仔細盯著安酒白的眼睛,發(fā)現(xiàn)他緊閉的眼皮有時會急促地跳動幾下。扈婉婉妖媚一笑,既然安酒白在裝睡,那她的節(jié)目就不愁收不到贊賞。
“嗯......哼......”扈婉婉發(fā)出了一陣讓安酒白血脈膨脹的鼻音,他忍不住偷偷睜開了眼,然后,安酒白的起床氣就上來了。
身披輕紗的扈婉婉正在安酒白的床前扭動著嬌軀,她那妖嬈的舞姿配上冰冷的表情,怎么看都想一個逐漸沉淪的冰山女神。
她時而緊蹙眉頭,時而面現(xiàn)厭惡,時而又露出不甘的眼神。這簡直就是被強行征服的冰女好吧?安酒白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jīng)有點剎不住車了。
耳膜中再次傳來扈婉婉的嬌吟,安酒白和他的小兄弟一致認為不能忍了。
猛地一下掀開了被子,安酒白沖下床來一把抱住了扈婉婉,雙臂用力把她甩到了床上。
“啪!”
安酒白咬牙切齒地朝著扈婉婉那挺翹的屁屁拍了下去,惡狠狠地說道:“妖精,讓你一大早就跑來勾引我。你不知道男人的起床氣是很可怕的嗎?我讓你妖嬈,讓你嫵媚,讓你穿薄紗,讓你跳艷舞!”
安酒白越說越來氣,巴掌毫不留情地對著扈婉婉的挺翹扇了下去。那滑膩的觸感和驚人的彈性讓安酒白舍不得停手。
“啊...流氓...哦.....禽獸!”扈婉婉在抗議,但這妖精的抗議卻讓安酒白差點沒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
狠狠地揉了幾下,安酒白用那只帶有余香的手掌捂著鼻子狼狽地逃了出去。今天又沒能照顧生病的床......
看著安酒白狼狽逃竄,扈婉婉得意地哼了一聲。
“嘶!王八蛋下手真狠吶?!鄙焓置嗣话簿瓢着拇虻牡胤?,扈婉婉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安酒白下手確實有點狠,估計都被拍紅了。
狼狽地出了房間,安酒白看到裕傾情站在書房門口沖他招了招手。安酒白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發(fā)現(xiàn)裕傾情正在整理書房。
清理出來的垃圾已經(jīng)被裕傾情裝進了幾個大朔料袋,原本擺放書桌的地方被裕傾情挪到了一邊,空出了一個寬敞地位置。
安酒白感動了,他昨晚只是提了一嘴要把璃姐接過來的事,原本書房他是打算自己動手整理的,沒想到裕傾情已經(jīng)幫他收拾好了。
吸了吸鼻子,安酒白上前抱住了裕傾情:“姐,謝謝你!”
安酒白把裕傾情抱得很緊,他把下巴擱到裕傾情的香肩,正閉著眼睛等待她溫柔的話語。
然而.....
裕傾情臉色漲得通紅,她雙手用力地推著安酒白的胸膛想要離開他的懷抱。這樣安酒白很詫異:“姐,怎么了?”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起床氣還沒消,他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裕傾情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酒白....你....你那個頂?shù)梦?...好難受...”裕傾情推不開安酒白,只好努力地將自己的小腹向后挪,直到離開了安酒白那怒火沖沖的小兄弟才松了口氣。
“姐,我吃早飯去了,你也快點下來!”安酒白尷尬了,他放開了裕傾情,“嗖”地一下就離開了書房。
“酒白,先洗漱!”
身后傳來了裕傾情的聲音,安酒白更尷尬了。跑進洗漱間一把將門關上,安酒白氣惱地彈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隨后又咬牙切齒地自語道:“都怪那妖精,大清早地把人的火氣都勾起來了。
...
...
七月已走到月末,璃姐躲在自己的小房間里認真地數(shù)著自己這一個月的收入。這個月的收入明顯降低了許多,或許是跟外面的那個游戲宣傳海報有關?
璃姐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神魔錄》開始運行,外出的人明顯減少,人少了,水瓶之類的丟棄物自然也跟著減少。
看著比以前整整少了一半的收入,璃姐有些皺眉。她本想著多攢一些錢給自己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匯過去,但現(xiàn)在的收入.....
“幸好我一個人吃得少,多少攢下了一點錢。還是給酒白多寄一些錢過去吧,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真是個沒腦子的傻蛋,滿世界的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他一個破高中生能找到?”璃姐早就有了給安酒白寄錢的打算,只不過她實在沒有隔夜糧,只能拖到現(xiàn)在。嘆了口氣,起身走到隔壁的房間,那里是安酒白住的地方。
說是另外一個房間,其實只不過是用一道簾子把房間分成兩半罷了。以前是父母住一半,她和安酒白住一半。父母去世之后則是她和安酒白一人住一半。
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璃姐掏出了自己的身份卡走了出去。國家的救濟金應該已經(jīng)打到賬了,她需要把那筆錢轉(zhuǎn)賬給安酒白,她擔心安酒白會餓死在外面。
璃姐其實一直都不放心安酒白,只是這個家伙一聲不吭地就走了,璃姐也沒有任何辦法。她也想過聯(lián)系安酒白,但他們兩姐弟都窮的差點吃不上飯了,手機什么的也只是見過而已。
想要通過身份卡給他發(fā)信息吧,自己卻連100塊都拿不出來。身份卡雖然可以留信息,但前提是你得先給對方轉(zhuǎn)賬,而且最少要100塊才能轉(zhuǎn)賬。
璃姐不知道的是她原來的弟弟早就已經(jīng)病死了,現(xiàn)在占據(jù)著她弟弟身體的是一個明顯很有前途的棒小伙。
走到自助柜員機錢,剛好遇到來領取救濟金的鄰居七叔。和七叔寒暄了幾句,璃姐就開門走進了一個隔間,細心地把門栓插好,轉(zhuǎn)身掏出身份卡放到柜員機的掃描儀上。
“嘀!您有信短信,請注意查收!”
“嘀,您有信短信,請注意查收!”
.....
看著七八條短信提示,璃姐的心突然揪了起來。她用力地捂住胸口不讓自己哭出來。
每個月的月末她都會受到錢到賬的短信息,但也只是一條而已?,F(xiàn)在竟然有七八條短信,她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會不會酒白出事了,警察給自己發(fā)慰問金和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