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冷夫君,娘子求倒貼,第八十九章:忘恩負義的男人
楚暮雨整晚都沒睡,她一直試圖想要理清這些疑點。舒睍莼璩
楚寒天不記得她了,不是裝的就是失憶了,那么明月不記得她了,難道也是失憶?可是現(xiàn)在的楚寒天也就是禁寒所謂的過去的記憶都是明月告訴他的,如果明月也失憶了,是不可能記得這些的,除非明月是假失憶。
話說來到王府后楚暮雨一直沒有和明月單獨交談過,之前是因為心中不明的感覺在作祟,這次她得去找明月聊聊了。
打聽到了明月所住的房間,楚暮雨便只身一人過去了,天色剛暗下來,想必明月還沒有睡覺。
剛走到拐角處,碰巧看到明月走了出來,楚暮雨本來想上前喊住她,卻突然沒有喊,她很好奇明月現(xiàn)在會去哪,于是她便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
明月一路穿過后院又穿過長廊,最終在花園內(nèi)的假山后站定了,也就是上次楚暮雨看到她和禁寒親昵的地方,這次禁寒同樣也在。
“難道他們每天晚上都會來這里私會?”楚暮雨一邊猜測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偷聽兩人說話。
“夫君,來,把這顆藥丸吃了,這樣你的記憶就會早點恢復(fù)了?!苯柚鹿猓河昕吹矫髟聫氖种械男∑恐械钩隽艘活w藥丸。
“你確信這個藥可以使我恢復(fù)記憶?可是吃了這么久了,為什么我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禁寒似乎很抵觸明月手中的藥丸。
“這恢復(fù)記憶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這藥丸需要長期服用方能達到效果,你聽我的,吃了哈,我又不會給你毒藥吃?!泵髟抡f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藥丸塞進了禁寒的嘴里。
“我自己來......”禁寒剛要推攔,明月手一抖,藥丸掉在了地上。
“你看你,浪費了一顆,多可惜?!泵髟聥舌恋呢煿值澜贿呌种匦碌钩隽说诙w藥丸,“來,別再碰掉了。”
這次明月沒有喂禁寒,禁寒自己捏起藥丸放進了嘴里,一仰頭便吞了下去。
“夫君,你說我們倆什么時候成親才好?”明月又把頭靠在了禁寒的肩膀上,無限憧憬的看著月亮。
“這個,再說吧,我想恢復(fù)了記憶再成親,不然之前關(guān)于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我都沒有印象?!苯坪跻恢庇蓄檻],說話間也是在搪塞明月。
“哼,又在敷衍我,”明月不依了,撒嬌道:“之前的記憶沒有了,我們可以一起創(chuàng)造以后的回憶啊。”
“嗯,你說的對,成親的事情,容我再想想......”
聽著兩人的情話,楚暮雨的心中翻江倒海的,總是有著說不出的感覺,她本來不想再聽下去,卻鬼使神差的偷聽到兩人離開。
楚暮雨走到方才兩人坐著的地方,借著月光找到了之前掉落的那顆藥丸。
她撿起來嗅了嗅,覺得這味道很熟悉,于是她掏出腰間的瓶子,這是之前柳清風給的藥丸,兩者一做對比,竟然是一樣的。
明月竟然會給禁寒吃這種藥丸!毫無疑問,禁寒就是楚寒天,因為這顆藥丸,楚暮雨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若是說之前還有點顧慮,這次就完全沒有顧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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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南冥煞一早出外辦事歸來,卻見柳清風和驚鴻被守衛(wèi)攔在了門外。
“守衛(wèi)大哥,我們是暮雨掛娘的朋友,今日來襄城游玩,順帶看望一下她的近況?!绷屣L好聲好氣的說著,守衛(wèi)卻偏偏不講情面,硬邦邦的拒人門外。
“沒有王爺和小姐的允許,閑雜人等不能擅自進入王府?!?/p>
“那你先到去通報一聲不就是了。”驚鴻耐不住性子,不耐煩的瞪著守衛(wèi)。
“王爺外出辦事尚未回府,故無法通報?!?/p>
“嗨?合著你只聽王爺?shù)拿?,根本就不準備向暮雨通報?”驚鴻急脾氣上來了,這守衛(wèi)明顯是刁難他們,同時她又為楚暮雨著急了起來,這里的人分明是把她關(guān)了監(jiān)禁般對待。
“讓他們進去吧,”南冥煞從馬背上翻身而下,客套的對柳清風二人說道:“這個守衛(wèi)是新來的,腦筋過于死板,二位莫見怪。”
“參見王爺?!倍粟s忙向南冥煞行了禮節(jié)。
“二位免禮,兩位是小雨的至真好友,自然也是本王的朋友,這些繁文縟節(jié)就免了,二位請進,小雨就在府內(nèi)?!?/p>
在南冥煞的引路下,兩人見到了楚暮雨。
“柳神醫(yī),驚鴻!”楚暮雨帶著家安正在走廊中閑逛,看到前來的兩人時內(nèi)心是止不住的激動。
“暮雨姑娘,在下和驚鴻恰好來襄城辦些事情,心想著你剛好也在,沒有提前通知便過來拜訪你了,多有打擾還請見諒?!绷屣L并沒有明說是收到了楚暮雨的書信而來,楚暮雨自然也不會說出來。
“神醫(yī)說的哪里的話,你們不來我還想找個時間回皇城探望你們呢。”楚暮雨說著便拉過了驚鴻的手說道:“驚鴻,真高興你們能來看我,我們不如去后院小亭好好敘舊?!?/p>
“好啊,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呢?!斌@鴻也高興的回應(yīng)著,柳清風則是點了點頭。
“那你們先聊著,本王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我會令丫鬟送點茶水糕點過去?!崩嫌严鄷匀粵]有南冥煞能插得上嘴的地方,他也不想和這二人打交道,于是便自覺離開。
到了后院小亭,楚暮雨以老友談天有外人不盡興為由遣開了所有的下人,確定沒有別人后,她急忙把在這里的見聞和猜想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這二人。
“照你這么一說的確蹊蹺,而且疑點重重?!绷屣L沉思道:“在下也推測可能是失憶了,但是在下得見到你所說的禁寒后把個脈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p>
楚暮雨聽后抬頭望望太陽,說道:“快了,他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帶人巡視一遍王府,估摸等下便會巡視到這里來?!?/p>
話音剛落,便見四五個守衛(wèi)向這邊走來,看到為首的禁寒,驚鴻驚呆了。
“那不就是楚寒天嗎?!”她指著禁寒,驚訝的合不上嘴。
“是他,但是他現(xiàn)在叫做禁寒,我去把他喊過來?!背河暾f著便迎上了禁寒,只見她稍稍說了幾句換,禁寒便讓身旁的守衛(wèi)先離開了,而他跟著楚暮雨來到了小亭中。
“小姐,是什么事情需要屬下幫忙?”方才楚暮雨說是有事需要他幫忙他才跟了過來,可是過來了卻見小亭中坐著兩位素不相識的人,所以便有些奇怪。
“楚寒天,你當真不認識我們了?”驚鴻激動的跑上前去,禁寒卻一臉冷漠不解的看著她。
“請問你是?”
柳清風趕忙過來圓場?!笆沁@樣的,在下柳清風,行醫(yī)十多年,聽暮雨姑娘說你前些時候頭部受傷故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所以便讓在下過來給你把脈診斷?!?/p>
“謝小姐和柳公子好意,屬下一直在服用幫助記憶的藥,不牢幾位費心了。若小姐沒有別的事情,恕屬下還要去巡視王府?!苯幌矚g和不相識的人交談,更不喜歡被他人管了自己的事情,所以便婉轉(zhuǎn)拒絕了。
果然還是楚寒天的性子。柳清風不怒,反而微笑著說道:“難道禁寒公子就不想知道自己失憶前是誰嗎?難道你不想找回自己的記憶嗎?”
正欲離開的禁寒聽到這便停下了步子,他思考了一下,便又轉(zhuǎn)過身問道:“你當真可以幫我恢復(fù)記憶?”
柳清風胸有成竹的回答:“當然,若你真的是失憶的話。”
“好,那勞煩柳公子替屬下把脈了?!苯f著便果斷伸出手腕讓柳清風把脈。
“果然是失憶了?!绷屣L收回手,叮囑道:“希望你能聽在下的話,今天這事情不要和別人說,包括你那叫做明月的未婚妻,還有便是,晚上飯后你當暮雨姑娘房外拿藥,在下保證你連吃三日便能恢復(fù)所有的記憶。”
“當真?”禁寒還是不信,眼前是男人何德何能有勇氣夸下這樣的海口,可是他雖懷疑卻想試試,那些丟掉的記憶,他想要重拾回來。
“在下說到便坐到,我們晚上見?!?/p>
“那好,恕屬下先告退?!?/p>
望著禁寒的背影,楚暮雨憂心忡忡,“神醫(yī),你真的能使寒天恢復(fù)記憶嗎?”
“這是當然,暮雨姑娘估計忘記了,我們?nèi)ツ降臅r候在下?lián)斓降娜~春掉落的羽鳶草,這羽鳶草柳家醫(yī)書上也有記載,可以使失憶之人恢復(fù)記憶,在下在收到你的書信后便心中疑慮,故把羽鳶草帶了出來?!?/p>
聽柳清風這么說,楚暮雨算是稍稍的放下了心。
“我會跟阿南哥說留你們在這里小住幾日,只是我隱隱感覺這期間會出現(xiàn)麻煩,所以你們也要時刻警惕著。”楚暮雨寧愿是自己多想了,這里是南冥煞的地盤,南冥煞對她又這么關(guān)愛備至,若楚寒天的事情真的是有人精心策劃了,她絕不希望是他,可是種種的情況與猜想又讓她不得不對南冥煞也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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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楚暮雨要留柳清風和驚鴻在王府小住幾日的事情,南冥煞欣然同意了,于是晚飯后,柳清風便從自己的房間向楚暮雨房間走去。1d7by。
“公子這么晚是要去哪?”剛走著,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人,柳清風定睛一看,原來是白日里見過的邱管家。
“在下只是覺得這王府內(nèi)格局別致,環(huán)境優(yōu)雅,所以飯后便出來走走?!?/p>
“原來如此,夜深,公子還是少走動為好?!鼻裎蛎鏌o表情的丟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便離開了。
二人擦肩而過之時,柳清風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怪異的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難解的神情,轉(zhuǎn)身過去卻已經(jīng)不見了邱悟的身影。
“王府的管家身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味道?”他一路糾結(jié)猜測著,轉(zhuǎn)眼便到了楚暮雨門外。暮想睡試么。
“暮雨姑娘,”柳清風見楚暮雨房門緊閉,便敲了敲門?!笆窃谙隆!?/p>
“柳公子,請進。”開門的是家安,她探頭向外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跟著柳清風這才趕快讓他進了屋。
屋內(nèi),禁寒已經(jīng)到了。
“在下已經(jīng)將羽鳶草捏成了藥丸,禁寒公子,你只需一日三顆,連服三日便可有效果?!闭f著,柳清風把手中的藥瓶遞給了禁寒。
禁寒接過藥瓶,倒出一粒瓷白色的藥丸,猶豫了一會,但見柳清風和楚暮雨真摯誠懇的眼神,他便吞下了一顆,家安趕忙給他端了杯水。禁寒雖不知道這二人為何對自己這么好,但是卻也不覺得他們有壞心眼。
“那就謝過柳公子和小雨小姐了,屬下還得出去巡視,就不在這久留了?!?/p>
“嗯,要記得吃藥丸?!迸R走前楚暮雨還追在后面不放心的叮囑著。
“屬下記得了,謝小姐?!?/p>
關(guān)上門后,楚暮雨竟然兀自的笑了起來。17902224
“暮雨姑娘,你在笑什么?”柳清風納悶的問道。
楚暮雨搖搖頭,紅著臉頰說道:“寒天從來不會對我這么客氣,我只是覺得一時難以接受卻又很好玩罷了?!?/p>
“呵呵......”柳清風看到楚暮雨笑的這么開心,自己也不禁被感染了,臉上也不覺浮上一絲笑意。
“哦,對了,在下想知道關(guān)于邱管家的事情?!绷屣L對邱悟很好奇,他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冥冥之中牽引著他去探查邱悟的事情。
“邱管家這人很奇怪,說話做事總是陰森森的,一般白天很少見到他,聽說他整天的躲在房內(nèi)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有晚上會經(jīng)常出來走動,其余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那家安,你清楚嗎?”楚暮雨畢竟來王府沒多時,對邱悟也不了解。柳清風心想,若是在王府內(nèi)待了四年的家安,知道是肯定會更詳細。
“我不知道!奴婢不知道!”被問及邱悟的事情,家安似乎抵觸感很明顯,根本不愿意回答,越是這樣,柳清風越覺得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家安,在下也聽暮雨姑娘說了你的情況,你別擔心,你說的話我們不會對外傳出的。”柳清風和氣的說著,希望家安能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家安突然蹲在地上埋頭痛哭了起來,嘴里一直說著:“不要問他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不想說......”
楚暮雨見狀,趕忙蹲下去心疼的抱住了家安,她細聲安慰道:“家安別哭了,你不想說我們不會強迫你的,沒事了,別哭?!?/p>
這使柳清風有些尷尬,他直接認為是自己把家安欺負哭了。
“家安妹妹,是在下錯了,你別哭,在下不問了?!绷屣L沒轍,同著楚暮雨一起安慰起了家安。
漸漸的家安的情緒穩(wěn)定了起來,她由大哭轉(zhuǎn)為了小聲抽泣,良久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兩人,恨恨的說道:“邱悟是個壞蛋,你們一定要小心他,他沒有人性!”
柳清風和楚暮雨面面相覷,但是說好了不問,所以便沉默著沒有開口,家安也沒有要往下說的意思。
見此,柳清風只得作罷。
送柳清風回去的路上,楚暮雨和她談了家安的事情。
“在下認為邱悟很有問題,”柳清風如是說:“他身上的味道其實并不是因為不整潔的臟臭,實際是上百種草藥和毒藥久熏之后的氣味,一般人是聞不出來的,因為味道太多,氣味太雜?!?/p>
“神醫(yī)的意思是......邱管家得了什么病,需要每天躲在房間用百種草藥蒸療?”
“這個在下還不能判斷,但是在下的直覺說,這個人問題很大?!?/p>
“神醫(yī)準備怎么辦?”
“明日在下便和驚鴻去邱管家的住處探聽一番,這樣也好解除在下的心中疑慮?!?/p>
“嗯,這樣也好?!彪m然不是每個人的直覺都那么準確,但是楚暮雨偏偏就是相信柳清風的直覺,因為這個人極少出錯,所以他說話做事她都會無限的給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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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風和驚鴻的到來使得另一個人極度的不安,夜里也輾轉(zhuǎn)難眠,所以便起身去見了南冥煞。
“我要帶著禁寒離開這里?!?/p>
南冥煞在書房看書,明月一進門便是這句話,這讓他很不舒服,他正在專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是最忍受不了別人打攪的。
“你要離開便可以離開,本王準許了?!痹频L輕的甩出這句話,南冥煞又把目光落在了書中。
“那明月能否懇請王爺解了禁寒身上的毒,從此我們便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王爺和楚暮雨的視線中,這樣王爺也落得安心?!?/p>
南冥煞放下手中的書,抬眼挑釁的看著明月。
“你們要走本王絕不阻攔,但是禁寒身上的毒本王不會給他解了,你大可以帶著他走,身上有毒又沒解藥,恐怕出去不出一月時間便會撒手人寰?!?/p>
明月忍著脾氣說道:“那么王爺究竟是什么意思?允許我們離開卻又不給禁寒解毒,你這是存心耍我嗎?”
南冥煞嘴角揚起一抹囂張的笑容,冷冷的說道:“明月,你是聰明人,本王看得出你是真的愛上了禁寒,如果你不想他死,留在王府便是上上策。”
“可柳清風和驚鴻都來了,楚暮雨沒什么能耐能使禁寒恢復(fù)之前的記憶,但是柳清風不同,他是神醫(yī),他肯定會有辦法,等禁寒記憶恢復(fù)了他便又是楚寒天了,那我該怎么辦?我要失去他了?!?/p>
“沒有失去,”南冥煞慢條斯理的糾正道:“他根本就不屬于你,怎談失去呢?”
“你......”明月努力的忍著心中將要爆發(fā)的火焰,“你想想,如果禁寒真的恢復(fù)了記憶,那么你將失去的便是楚暮雨?!?/p>
“不會。”南冥煞堅定的說道:“小雨才不會喜歡上楚寒天那種臭脾氣的男人,她只是因為感激他們楚家當年收留了她,所以才想替楚寒天尋得解藥用來報恩?!?/p>
“這只是你一廂情愿的想法,我也是女人,同為女人我看得出來,楚暮雨對楚寒天的感情不只是報恩那么簡單,你如果不讓我們離開,便一定會后悔!”
南冥煞心情不悅,冷哼一聲說道:“你要離開便可以離開,本王絕不攔你,但是禁寒得留著,留著他對本王還有些用處?!?/p>
“南冥煞,你出爾反爾!”明月氣惱的一巴掌趴在了書桌上,“當時你許我的, 我?guī)湍愦蚵牭搅顺河昃褪切∮?,助你們相認了,楚寒天便交與我,而今你卻違背了自己當時說的話?!?/p>
“明月,自從本王當時了王爺后,你要什么我都給了,按理說我不必如此厚待你的,當初你的父母也只不過給了我?guī)卓诖植璧埗?,而我對你們的報答遠遠超過了你們所給的,而今你有什么資格向本王再索取什么?”南冥煞嘲諷的看著氣的滿面通紅的明月,眼神中盡是不屑。
“南冥煞,你變了,你忘恩負義!”明月忍無可忍的指著南冥煞就是一頓臭罵,“當初若不是我父母救了奄奄一息的你,你早就死了,何談今天的地位?你簡直是狼心狗肺?!?/p>
話音未落,南冥煞便沖上去一手鉗住了明月的脖子,他的眼中泛著野獸的光芒,氣息嫉妒危險,似是要置明月于死地,他壓低了聲音警告道:“如果你想繼續(xù)呆在王府活命,最好閉上你的爛嘴,否則本王親手送你去見你死去的父母?!?/p>
明月喘不上氣來也不敢吱聲,因為她清楚,南冥煞說的出來便做的出來,她現(xiàn)在的命何其卑微她自己也明白,唯有順從才能保全自己。
“你可以回房了,別打攪了本王看書的興致。”南冥煞抽回手,轉(zhuǎn)身又坐回了書桌前,沒再理會明月。
明月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滴落,浸濕了薄衫,她不甘心的,惡狠狠的看著南冥煞,卻恨自己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當初還不如眼睜睜的看著你餓死病死!
明月這樣惡狠狠的想著便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南冥煞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