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徐曉嬋側(cè)躺在床上,姿勢風(fēng)情萬種,衣服半遮半掩,充滿了無限誘惑。
“同事,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睡吧?!彼尉靶袊@了口氣。
陳雪松讓他去一趟局里,他倒是想吃完再去,可是等他吃完,就不是遲三四分鐘的事,最起碼要遲兩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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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騙人,你工作都沒有,哪有同事?”
這話聽起來真讓人不舒服,好像說的他是連工作都沒有的廢物。
宋景行從旁邊拿起自己的衣服,從口袋里掏出他的證件。
“警察?”徐曉嬋一臉的詫異。
仿佛在說,就你也能當(dāng)警察?
“局里有案子,我要去一趟,你晚上就在這里睡吧,如果我明早還沒回來,你不用等我,忙你自己的事去。”
宋景行重新穿好衣服,然后在她嘴上輕吻一下,轉(zhuǎn)身出去了。
呸~
渣男。
徐曉嬋氣鼓鼓地躺了下來,拽過旁邊的毯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親愛的味道~”
徐曉嬋抱著毯子滾來滾去。
等等……
好像有女人的香味?
嗅嗅……
……
“陳哥?!?/p>
宋景行走進辦公室,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陳雪松正在跟大家說著什么。
于是直接走了過去。
陳雪松擺了擺手,意思讓他稍等一會。
宋景行趁機打量著這些工作人員。
有男有女,全都一副精明強干的模樣。
一看都是精英人才,有些甚至光憑長相,去做偶像明星估計都綽綽有余。
可惜的是,他們都是普通人。
所以只能做一些輔助性工作。
只有像宋景行這樣的“能力者”,才會真正受到上面重視,屬于稀缺資源。
要不然也不會一加入,吳玉樹就親自帶他。
陳雪松更是對他關(guān)心有加,工作更是來不來都隨他。
這就是區(qū)別,能力者跟普通人就不是一個圈子。
當(dāng)然這里面工作的普通人雖然羨慕,但卻不嫉妒。
這是為什么?
因為能力者死的快。
特別是一些在局里工作有些年頭的老人,更是見多了能力者的交替更迭。
他們沖在第一線,所以享受一些特殊待遇也是情有可原。
陳雪松很快跟大家說完了,轉(zhuǎn)身向宋景行走了過來。
“大晚上的把你叫過來,沒打擾你的休息吧?”陳雪松一過來就首先說道。
這讓本來心里有些不爽利的宋景行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事,工作要緊,陳哥,又有新的詭異嗎?”
“不是詭異的事,這次叫你來,是有一件好事?!标愌┧膳呐乃募绨颍Φ念H為神秘。
“好事?”宋景行有些疑惑。
“邊走邊說?!标愌┧蓭ь^向前走去。
“對了,小宋,你有沒有宗教信仰?”走在前面的陳雪松忽然回過頭來問道。
宋景行有些疑惑,但還是搖了搖頭。
“沒有就好?!标愌┧珊鋈徽f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然后他又繼續(xù)道:“局里接到一個涉外的案子,隊長爭取了過來,這件事情要是處理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涉外?”宋景行忽然想起今天吃晚飯遇到的兩個外國人。
陳雪松領(lǐng)著宋景行并沒有去隊長的辦公室,而是去了會客室。
一推開門,宋景行一眼就看到一位金發(fā)外國人腰桿筆直的坐在那里。
而他的對面坐著吳玉樹,兩個人正說著什么。
這位外國人正是宋景行晚上遇到的那位神父。
神父看到宋景行也有點意外,不過緊接著又有些釋然。
“怎么,你認(rèn)識小宋?”吳玉樹察覺到了,于是開口問道。
“是的,感謝這位先生,今天晚上的出手相助。”神父開口說道。
說的是普通話,不過口音有點奇怪。
“怎么回事?”吳玉樹有些好奇地問。
宋景行也沒隱瞞,大致地把今晚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原來那個人是你???”陳雪松在旁邊一臉恍然。
羊肉店發(fā)生的事情,他們早已清楚了過程。
沒想到那位神秘的高手竟然是宋景行。
他們更加好奇的是宋景行的身手,因為他們可記得幾天前調(diào)查“提線木偶”的時候,他慫的不得了。
但是雖然好奇,他們也沒多問。
“既然這樣,就更好辦了,小宋,這件案子,交給你和小陳跟進?!眳怯駱湔酒饋淼?。
“咦,隊長不跟我們一起嗎?”宋景行有些奇怪。
“年輕人要多鍛煉,我老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了?!眳怯駱湔酒饋砼呐乃募绨蛘f道。
雖然他這一副蒼老的面容說起這話來,很有說服力。
但是當(dāng)想到他也才三十二歲的時候,就感覺有點瞎扯蛋。
看著吳玉樹出了會議室,宋景行一頭霧水。
不過很快,陳雪松就給他解釋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位神父來自英國,名字叫布拉克*坎貝爾,屬于基督教的一名神父。
而他之所以來到大夏,是因為一名吉普賽人從圣保羅大教堂竊走了一件“圣物”。
實際上也就是詭異物,不過特屬于宗教的詭異物。
“這么直白的告訴我們,就不怕我們直接扣下嗎?”宋景行事后對陳雪松問道。
大家都不是白癡,詭異物本來就很珍貴,何況還是能用“圣物”來形容,肯定不簡單。
“當(dāng)然不怕,因為宗教詭異物,都是帶有屬性的,不管你有沒有信仰,使用了某個特定宗教的詭異物。
你都會變成這個宗教最虔誠的信仰者,也可以說是它的副作用,所以你說會怕我們扣下嗎?”
“呃——”
他們說不定還巴不得宋景行他們使用。
這樣他們就可以收獲一批虔誠上帝信眾,關(guān)鍵還是能力者。
要知道這種被轉(zhuǎn)化的虔誠信眾,都是狂信徒,思想會受到教會的控制,他們就賺大了。
“既然是好東西,管他有沒有用,扣下來再說?!?/p>
宋景行總覺得,我占不到便宜,但也不能便宜他們啊,這不是傻?
“所以他們也是拿出好處來交換的,要不然隊長也不會這么積極爭取過來?!?/p>
“好處?”宋景行忽然想起陳雪松之前說的話。
“如果這件事辦妥了,他們愿意用另外一件詭異物作為酬謝。”
“這么大方?”宋景行很詫異。
“這件詭異物叫‘愿望菩薩’,是一百多年前被英國人掠奪走的。”
“所以這也是一件宗教詭異物?”宋景行有點明白了。
這玩意對基督教來說也是雞肋,丟掉可惜,使用吧,恐怕基督教要改為佛教了。
“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百年前,大夏也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他們勢必繞不開我們,所以還不如坦誠相告?!?/p>
陳雪松說這句話的,臉上散發(fā)著一種自豪的光彩。
就連宋景行聞言后,也覺得心潮澎湃。
為身為大夏人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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