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選擇阿豬小臉通紅,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一如既往地沉默著,但他的眼睛卻炯炯有神地凝視著屁哥,眼神中有種罕見的溫暖,全然不是往日里那種冷酷而漠不關(guān)心的神情。劉左咳嗽了一聲,喊住阿豬:“去給煙凝打電話,叫她過來研究戰(zhàn)術(shù)。我們還有機會!我們會出線的,一定會!喊她過來!”
阿豬應(yīng)了一聲,立刻跳起來去打電話。
屁哥好像有點害羞一樣(這也是他罕見的神情),一瘸一拐走到電腦前,準備開始訓(xùn)練忽然走到他身邊問到:“后來,你后來的經(jīng)歷呢?”
屁哥苦笑一下說:“也沒什么好說的啦。在上海做建筑工人,真是太苦了!苦了點錢后,在上海開了家小飯店。后來順理成章和小店的服務(wù)員結(jié)了婚。結(jié)果遇上拆遷,加上錢賺得太少,店也開不起來了,就去考了駕照當二駕。沒想到老婆寂寞難耐,和小白臉跑了。幾年里苦的錢被席卷一空。沒辦法,只身來到南京做起了推銷員的工作,推銷吸塵器。每天晚上拜訪人家,勸人家買吸塵器。因為白天時間空閑,就玩起了cs,一不可收拾地喜歡上了這個東西。原來我先生說我有天分,要是她看到我,應(yīng)該說我是天生的cseR吧。我靠當雇傭兵、槍手、賞金獵人,也賺了不少外快。直到我遇上了劉左——”說到這里他用眼睛一瞄劉左,后者點頭微笑了一下。屁哥接著說:“下面的情形想必你們早聽劉左吹過了,我打不過他,就認輸了。后來干脆搬過來組成搭檔,大家一起做賞金獵手。再后來,你們就6續(xù)來了?!?/p>
劉左說:“我可從來沒吹過啊,是你實力不濟才輸?shù)穆??!?/p>
屁哥說:“嗨,我那時是韜光養(yǎng)晦,根本沒有展現(xiàn)真正的實力。”
劉左說:“那你真正的實力呢?”
屁哥說:“當然還是打不過你?!?/p>
阿豬在旁邊“撲哧”一笑——這是他在比賽失利以后第一次展現(xiàn)笑容。劉左轉(zhuǎn)身過去拍了拍阿豬說:“我們這里就你小子還在讀書,你可得用功啊??吹侥闫ù蟾鐩]?人家是把沒讀大學當成此生最大的遺憾。你現(xiàn)在正在讀書,可不能荒廢學業(yè)啊。”
阿豬說:“怪不得屁哥老是攆我看書去,我還以為他嫉妒我cs技術(shù)比他高呢。你們放心吧,這學期我穩(wěn)拿獎學金?!?/p>
屁哥問:“幾等獎啊?”
阿豬說:“大概是三等吧。”
屁哥說:“也不錯了。要是考得不好,我肯定要開除你?!?/p>
阿豬嘟嘟囔囔道:“隊長是劉左又不是你……”
屁哥眉毛立起來道:“他是隊長沒錯,不過你看看他聽誰的話?!?/p>
阿豬不服氣道:“當然是他老婆!他肯定聽他老婆的話!”
屁哥獰笑道:“問題是他還沒老婆呢。沒老婆前就得聽我的!”
阿豬怒道:“你憑什么占他老婆的位置?”
倆人又開始了每日的拌嘴功課。劉左偷偷笑了一下,扭頭看時,后者已經(jīng)開始進練習了。劉左在心里暗暗想到:“煙凝你快來吧。是我們該提高配合的時候了。只要我們相互理解,做到默契,我們五個人將成為中國的第一強隊。那筆獎金也該……”
想到這里劉左咧嘴笑了。抬起頭來,卻嚇了一跳差點沒叫了出來——煙凝已經(jīng)像鬼一樣出現(xiàn)在面前,正在開機準備上線。
劉左很想問問煙凝是不是會瞬移**,怎么能像貓一樣悄無聲息地進入人的房間呢?后來又想到他早已給了煙凝房門鑰匙。這個不愛說話的女人悄悄來又悄悄走,也許就是她的性格吧。
他對煙凝說:“哎,想不想聽聽你屁大哥的事啊?他的經(jīng)歷可以寫小說了?!?/p>
煙凝頭也不抬的說:“不想。”
劉左一頓,隨即又低下頭去。
這個女人有點酷。他們都這么覺得。所以,一切都有了解釋。
忽然聽見煙凝仿佛自語般輕聲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守護神。屁哥念念不忘的女先生,就是他的守護神吧。人生一世必定有不肯放棄的理由,就是那種怎樣都不會認輸、不會自我放逐的堅持。這也是人存在的理由吧。你呢,劉左你的守護神是什么?”
看著煙凝如黑夜星辰的眼睛,劉左囁嚅了一下,說:“我的,好像沒有。”
他想了一下,又補充說:“可能是錢也說不定?!?/p>
煙凝看了他一會,沒說話,低下頭繼續(xù)開始cs。劉左忽然跳起來說:“你都聽到了?屁哥的那番話……”
煙凝說:“是。當時我在大門口。你們的廁所就在大門附近,我當然聽見了?!?/p>
她抬起頭,幾乎是微笑的說:“我是在門口接到阿豬打給我的電話的……那么下面就是練習我們的配合了——有人說我們一定會出線,對嗎?”
就在賞金獵手隊陷入背水一戰(zhàn)的關(guān)鍵時刻,遠在北京的x檔案隊卻以全勝的成績提前出線。這天下午兔子從網(wǎng)上下到了全國cs大賽最新出線名單,立刻交給了隊長阿杰。
于各個賽區(qū)的比賽日程安排的差異,所以這個名單并不完全,只是已經(jīng)選拔完畢的賽區(qū)和提前出線的戰(zhàn)隊名錄。阿杰仔細地看了看名單。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念念不忘的安徽杰克隊終于沒有出線。他嘆了口氣,雖然明知道當時和自己比賽的那兩個杰克隊員是槍手,但他還是希望能從杰克隊那里得知有關(guān)這兩個槍手的消息。雖然距離那次比賽時間已經(jīng)很久了,可是阿杰一直不能忘記那兩個槍手。尤其其中槍法最神的一個,阿杰的心中仿佛有種被點燃的漏*點一樣,渴望和他再來一次戰(zhàn)斗。還是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