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想也沒想的說道“每個人都會變的嗎,對于某些事情,我們只有接受,因為我們無力改變”。
樊天和東方都沒有說話,樊天說的話雖然不怎么好聽,但事實就是這個樣子,誰也改變不了。
東方看了看自己的電腦說道“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錄下來了,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樊天覺得東方有權(quán)利知道這件事情,并說道“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東方“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什么事情能說,什么事情不能說”。
樊天“那好吧,他是咱們公安局的副局長”。樊天面無表情地說出了這句話,此話一出,東方就愣在了原地。半晌,東
方說道“你小子瘋了吧,咱們監(jiān)視警察”。
樊天“他要是普通人我監(jiān)視他做什么啊”。
東方“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該問”。沒等東方說完,樊天就插嘴說道“你是想問我接下來要怎么做吧”。東方點了下頭,表示是這個意思。
樊天“我只是想讓他知道,他有把柄在我的手中”。
東方“然后那?”
樊天“沒有然后了”。
東方“既然這件事我參與了,我就有權(quán)利知道事情的 真相”。
樊天“東方,你是我的兄弟,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這件事還是少知道的好”。東方知道樊天不可能告訴自己了,再問下去也是徒勞的,那么索性就不問了。他相信樊天,相信他的大哥。
......
在王副局長的辦公室里,王副局長正在打著電話。
王副局長“鳳舞,有空嗎?晚上出來玩啊”。
鳳舞“今天晚上啊,今天晚上約人了要不然改天的吧”。
一聽鳳舞這么說,王副局長的聲音頓時變了。說道“那好吧,我過幾天去北京一趟”。語氣是那么的和藹,在外人聽來絲毫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但在鳳舞聽來,卻如同地獄的惡魔呼喚。
鳳舞“嗯,祝你一路順風(fēng)”。
王副局長直接掛斷了電話。這個男人對鳳舞早已垂涎已久了,對于這樣的男人來說,腿長胸大的女人一抓一大把,那些青春小妹妹想要多少有多少。雖然只是一個副局長,但他的手上權(quán)力可是大的不得了。
王副局長在辦公室里把玩著和田玉章,一邊看著一邊說道“這玩應(yīng)現(xiàn)在可少了”。
鳳舞拿著電話,眼淚就下來了,鳳舞雖然說早年做過那個一段時間,可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鳳舞雖然不算是什么名人,但在她那個圈子里也算是個人物。對于這個副局長,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該送的禮都送了,可人家就是不幫忙。說白了,就是讓自己以身相許。
對于這個要求,鳳舞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yīng)的。可一想到楊子強,想到他的夢想。鳳舞的心就有軟了下來。在她的心里,楊子強就是他的唯一。因為沒有楊子強就沒有鳳舞。
王副局長拿起了電話,想了想又撂下了,他在等待。如果十分鐘內(nèi),鳳舞不來電話,就直接打過去,狠狠的敲一筆,就算是對自己得不到她的補償。就在此時,電話響了。王副局長“你好,我是王賀,請問有什么事”。
不得不佩服,有些人在人前人后簡直就不是一個人。鳳舞“我是鳳舞”。一聽見鳳舞的聲音,王賀的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上依然如西湖的水一樣的平靜。王賀“奧,請問有什么事嗎?”
鳳舞對這樣的偽君子嗤之以鼻,但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這可夠難為人了,尤其是女人。鳳舞“今晚來接我吧”。王賀在那邊樂呵呵的說道“小舞啊,你要早這樣,一切不早都好辦了嗎”。沒等王賀說完,鳳舞就掛斷了電話。
鳳舞已經(jīng)決定了,從此退出江湖,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了此殘生。今夜,就算是對楊子強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鳳舞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那樣的撕心裂肺,那樣的悲痛欲絕。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
王賀正在他的家里,打理著自己。對于今天,是個不平凡的日子,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王賀拿出了82年的法國紅酒,穿的像個紳士,把他的家收拾了一遍,與以往不同,王賀今天決定,把鳳舞帶回自己的家,這對別的女人來說,是個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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