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天,澄藍澄藍的。
我說道“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花都才不能滅亡?”
四虎依然在抽著煙,對于我剛才的話,好似沒有聽見一樣。過了許久,四虎說道“要讓別人知道你的名字,要讓江湖上知道有你這號人存在,要得人心,要讓別人服你”。
好多的要讓,到底我該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我感覺這條路怎么這樣的難走啊。四虎在一邊說道“報仇,為陳曦報仇,而且這個人一定是你,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在這里走下去”。
我深深的同意四虎的話。我說道“這可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四虎“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做好當(dāng)大哥的準(zhǔn)備”。
我看著四虎,說道“可曦哥還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那”。
四虎“我說萬一出了事,如果曦哥醒了,今天我對你說的所有的話,埋在心里,爛在肚子里”。
我說道“我知道了”。
四虎“記住,一個好的大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慌,哪怕槍頂在你的額頭上”。
我點點頭。四虎上車,開著車,我們回到了花都,四虎把這件事情和大家說了,一聽到這件事情,大家顯得有些的茫然,有些的不知所錯。這時四虎說道“如果曦哥萬一醒不過來,只要誰替曦哥報了仇,我們就拜他做老他,從今以后,只要是他說的話,我四虎,絕對服從”。聽見四虎這么說,所有的人也都說了起來“不管是誰?只要幫老大報了仇,我們就拜他為新任的老大”。
眾人的斗志被激發(fā)了起來,畢竟,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一個老大被人砍了,在醫(yī)院里生死不明,在黑上上也引起不小的波動,無數(shù)的有頭有臉的人,全都過來探望了,順便也是來看看到底怎么樣了。在醫(yī)院里,黑色的西裝成了這里的???。陳曦的老婆和花都的經(jīng)理在那接待著。
這期間,四虎安排在楊子強的人突然來消息說“證實了,曦哥的確是楊子強派人砍的,不過不是本地人,砍完人以后,把人連夜送走了”。四虎聽見了這個消息說道“楊子強,老子會讓你償命的”。
四虎又派人打探砍人的人的消息,不久,就得到消息說:砍人的人,現(xiàn)再在江寧那。得到這個消息后,四虎立刻起身趕往江寧。我想去,卻被四虎攔下了。
他說“這種事情還是讓我們?nèi)グ伞薄?/p>
我沖他吼道“這怎么行,我是一定要給曦哥報仇的”。
四虎對我說“有人拿刀殺了你,你的仇人是拿刀的人,而不是那把刀,但是,你必須找到那把刀,你說對嗎?”四虎沒有了往日的嚴(yán)肅的表情,此時,像一個慈祥的父親,教育著他的不懂事的孩子。
我知道四虎這次一定不會帶我去的??晌疫€想努力一下。我說道“我想看看這把刀什么樣”。
四虎“曦哥以前一直想收了鳳舞賭場,這件事情,你去辦吧”。
已經(jīng)沒有了希望,我看著四虎的霸道絕塵而去。
我的手機響了,是前臺經(jīng)理打來的。接過電話我說道“我樊天,什么事?”只聽對方緩慢的說道“曦哥,走了”。
聽見了電話,我極力的克制著自己,但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流了出來。我在這邊說道“什么時候的時?”電話那頭“剛才,停止了心跳”。掛上了電話,我給四虎發(fā)了個短信:曦哥走了。我實在不想在重復(fù)的說一變讓我傷心難過的話。
短短的幾個小時,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的離開了我。我看著天,看見了世界由清晰變得模糊的全過程。
擦干眼淚,繼續(xù)前行。
花都今天掛出了停業(yè)的牌子,所有的人都閑了下來。畢竟誰也沒有心情工作了,況且也不會有幾個客人。我來到花都的前臺,幾個服務(wù)員見到我到招呼說道“天哥”。我沒有說話,要換成往常,我一定會聊上幾句。前臺已經(jīng)有人在竊竊私語了。幾個服務(wù)員說道“看來剛找的工作又要換了,我怎么這么倒霉啊”。另一個人說道“嗨,看咱們老板平時多風(fēng)光啊,誰想到?”
聽到這樣的話,我明顯的心情有些不好,但也不變發(fā)作,畢竟,人家只是打工的,拿的是工錢,你是老板,我是雇員,就這么簡單。
我離開了花都,找了一地方開始喝酒,現(xiàn)在也只有酒精才能麻木我的神經(jīng),讓我不去想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我不記得我喝了多少,只記得桌子上擺滿了酒瓶子。
第二天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腦袋還嗡嗡的作響。我試著起來。這時,東方從外面回來了,說道“醒了”。我點點頭,說道“這時那?。磕阍趺磿谶@里”。東方看了看我說道“這時賓館,你以為我愿意來啊?!蔽疫€是不明白的問道“我不是在喝酒嗎?怎么就到了賓館了那?”東方“昨天你喝的爛醉如泥,嚷嚷著要報仇,人家飯店老板把電話打到了我這來了,我這才去把你弄來這的”。我點點頭“嗯”。
東方遞過來一瓶水說道“喝一口,醒醒酒”。
我喝了一口,感覺比平常的水好喝了不少。
這時,我腦海中浮現(xiàn)了陳曦想要吞并風(fēng)物賭場的畫面。曦哥站在風(fēng)物賭場的最里面,嘴里叼著一根煙,看著滿是人的賭場在那笑著。
看著不說話的我,東方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誰欺負(fù)你了,你告訴我,看我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我看著他說道“這不是學(xué)校,這時社會,就算真的被人欺負(fù)了,你覺得你幫得了我嗎?”東方無奈地笑了笑。
東方這時又說道“對了,昨天晚上你說要報仇,還有楊子強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說到這,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東方看著我哭了,安慰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了,或許我?guī)筒坏侥?,但說出來,心里起碼會好受一些”。
我一股腦的把事情全說了一遍,我的心里感覺好受多了。在看看東方,明顯的有些呆滯了。我上去一伸手說道“怎么了你?”
東方“原來江湖這么的險惡啊,多牛逼個人啊,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