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了便宜的人,卻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德行,一把掐住了陸永浩的脖子。
陸哥算是個粗壯的漢子,可是跟這些天生個頭魁梧的的帝斯人真是沒法比。兩只手使勁抓撓。也掰不開那鐵鉗一樣的手掌。
當(dāng)他用還沒有結(jié)痂的手拼命地抓著大王子時,峻海王肅殺的表情略有松動,一瞬間嘴角松了又繃緊,就在陸永浩翻弄白眼的時候,最后到底是的松開了手。
陸永浩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一陣干咳之后,便啞著嗓罵道:“你爺爺?shù)?!你現(xiàn)在不掐死我,我遲早有一天廢了你!”
大王子倒是沒有動怒,只是平靜地問:“你是怎么從李海王的手里逃出來的?”
陸哥覺得跟他沒必要有問必答地的,也不說話,只是搖搖晃晃地從榻上爬了起來,這么一動,順腿開始淌“熱湯”,看得大王子的眼色又是一沉。
就在這時,帳外有人稟報:“王,魯塔回來了?!?/p>
大王子撿起衣服,邊套邊說:“不用進(jìn)來,在門口稟報吧!”
魯塔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王,當(dāng)我們摸到在瀑布邊時,我看到了三王子的隨身侍衛(wèi),三王子好像受傷了,他們亂成一團(tuán),屬下不敢擅自行動,偷偷地派人偵查了一番后,便撤了回來?!?/p>
峻海王在聽到李海王受傷的時候,深深地看了陸永浩一眼,然后對帳外說道:“你做得很好,一會你通知你的哥哥從沙霧峽谷撤回來。然后放出四翼鷹,通知在惡虎之淵的大部隊擺開陣勢準(zhǔn)備進(jìn)攻,同時向二王子喊話,只要他肯殺掉那引得人心蠢蠢欲動的異世牝獸,本王的會立刻撤退,不會進(jìn)犯他領(lǐng)地分毫。”
魯塔有些不明就里:“可是……那只異獸已經(jīng)不在惡虎之淵了??!”
“那只異獸在哪不重要,你去安排去吧!”
魯塔沒能體察圣意,陸永浩卻琢磨得明白。
看來李海王還是沒有他的大哥老謀深算??!
拓海王吃了這么大的悶虧,能饒得了他的三弟弟嗎?現(xiàn)在知情者都會認(rèn)為異獸是在三王子的手里,包括峻海王自己的部下都沒料到,他們的主子撿回的就是那只被搶紅了眼兒的寶貝疙瘩。
在外人的眼里,大王子一定是完美的大公無私的存在,無視異獸的誘惑,替圣皇行使父職,教訓(xùn)著兩個不懂事的弟弟。
現(xiàn)在他大王子是坐收漁翁之利,只需搖旗吶喊,便可隔岸觀火,看這兩個弟弟如何燒得焦頭爛額。
陸永浩再次發(fā)現(xiàn)這位跟云哥的相似之處了,都是那么的老謀深算,殺人不見血。
當(dāng)魯塔退下后嗎,大王子站在軟榻前,依舊目光陰沉地盯著陸永浩不放:“你倒是有本事,居然可以傷了李海王?”
說完后,他想了想,突然走到一旁柜子邊,打開后取出了那把陸永浩的手槍。
這東西是他當(dāng)初離開時順手拿到的。翻來覆去地看了幾下后,他又試著動手拆開,沒幾下,居然誤打誤撞地把子彈匣卸了下來。
他把子彈匣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深海冰獸的血?能夠破解一切魔法屏障……”這東西的威力他在黑森林里已經(jīng)見識過了,極大的力道,如果他不是正處于十年一次的蛻皮期,身上正好有堅硬的蛇甲阻擋,恐怕也要被這東西彈射出來的鐵塊擊穿了。
這種靈巧的武器,他從來都沒有見識過,恐怕是異世界的物件。
看完后,他將武器重新收了起來。,然后順手拿了一把利刃又走回到榻前。
陸哥知道,這是下定決心殺人滅口了。既然對不過去,干脆坦然地瞪著大王子,等著他手起刀落。
大王子有當(dāng)屠夫的潛質(zhì),手法不錯,手起刀落的兩下子,就把陸永浩的兩根腳筋挑斷了。
疼得陸永浩一嗓子就喊開了。
可沒喊到一半,就被塞進(jìn)嘴里一個藥丸子,應(yīng)該是麻醉劑一類的東西,入口即化。頓時疼痛感消減了不少,可嘴里卻咦啊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別害怕,不痛,我會讓醫(yī)生幫你把腳筋接上的,只要不劇烈運(yùn)動,不會耽誤日常的走路的……忍一忍,過幾天你就會擁有一身漂亮無暇的新皮膚,從現(xiàn)在開始,你以前的歷史可以徹底抹干凈了,我賜你新的名字——貝加,這是生長在狂蛇之淵的一種野花的名字,就像你一樣渾身帶著刺,可是它卻是淫蛇最喜歡的食物,總是會被一根根地折斷厲刺后,那包裹在尖刺里羸弱的小花就會被蛇一口吞如肚中。
陸永浩也覺得這名倒是適合他的——都他媽的“背“到“家”了!
這孫子比他那個變態(tài)三弟弟可恨多了,也不知道又鼓搗出什么藥水,一股腦地倒在他的胸前,以及全身。眼看著這極具腐蝕性的藥水,一瞬間就腐蝕掉了他胸前的大片皮膚,剛剛顯示出來的紋身一瞬間,又消逝不見了!
雖然吞了麻藥,可是也沒有完全阻斷肌膚針刺一般的疼痛。
三天后,胸前的肌膚果然盡數(shù)生長出來。
渾身上下雪白一片,搭配上紅色的長發(fā),真夠浪的!
大王子也很滿意這個換膚工程,連續(xù)幾夜趕路,已經(jīng)回到了領(lǐng)地的他,表情分外輕松:在酒杯里倒?jié)M了鮮紅的酒漿后,遞到了攬在懷里的陸永浩的嘴邊:“來,嘗一嘗這貢酒的滋味。”
陸永浩耷拉著臉,腦袋使勁往旁邊一偏。
夠缺德的!自己現(xiàn)在是連瘸帶啞,外帶一身的娘們騷氣!
這是人販子往山溝里拐帶婦女的路數(shù)嗎?太他媽喪盡天良了!多少天了,自己還是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有時候急了還會不自覺的順著嘴角淌口水。
大王子倒是半點(diǎn)也不嫌棄,私下無人的時候,來了興致還會伸出舌頭輕舔著他的哈喇子,來了興致更要親上一會。
可能是顧及皮膚還沒有愈合,峻海王并沒有再上他,平日里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人渣樣,這也讓陸永浩暗地里松了口氣
等到了領(lǐng)地后,他把陸永浩安置在宮殿的西北角,派了魯塔帶著幾個侍衛(wèi)把守
還有2名侍女外帶一位上了年歲的男人貼身服侍他。
陸永浩發(fā)現(xiàn),那兩名侍女也是啞巴,而且更徹底,齊著舌根被切了口條。而那個上了年歲的男子,看起來個頭不高,清瘦的模樣,應(yīng)該也是他們說的二椅子牝獸。
這位倒是能說話,可惜那話不是人聽的:“我叫布拉達(dá),是大王子的奶娘,從今天起,有我來服侍你的起居,還要教養(yǎng)你如何服侍大王子,讓你的主人能獲得極致的快樂?!?/p>
說這話的功夫,陸永浩正癱在長廊的椅子上沉思著人生的苦楚,聽了這這話,順手操起旁邊的果盤,扔鐵餅似的就砸向了那個叫布拉達(dá)的奶媽,讓他知道一下什么叫極致的痛苦。
奶媽也沒躲,一盤子就砸出血來了??杀辉议_瓢了,布拉達(dá)的神情都沒有變:“今天我會教你如何穿衣打扮?!?/p>
陸哥懶得搭理這種愚奴。干脆轉(zhuǎn)個身,閉上眼兒,睡起覺來。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一句話,就是圣書里那詭異的半行字:“雙瞳日輝映蒂斯大陸之時,切記千萬不要……”
究竟不可什么呢?本來他擔(dān)心大王子回到領(lǐng)地就會迫不及待地來睡自己??墒谴驈乃M(jìn)了這院子開始,大王子就沒有露面。
就是巴拉達(dá)陰魂不散般地守在自己的旁邊,教導(dǎo)著他怎么做一個宜家宜室的好牝獸。
不過陸永浩并有有再打他。就這種奴性堅強(qiáng)的人,簡直跟他死去的老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陸永浩原想著,他既然是拉扯大王子長大的奶娘,在這宮廷里應(yīng)該是混出頭,具有一定地位的侍官了。
可是那天他倚在自己住的小樓的窗前時,居高臨下看見,端著洗好的衣物的布拉達(dá)在看見五大三粗的魯塔倚靠在小路旁的假山上時,明顯瑟縮了一下身子,然后急急地往回走。
可魯塔手疾眼快,一把就將布拉達(dá)扯住,抱起來轉(zhuǎn)到假山后面就開始扯衣服。
“魯塔將軍,不要啊……我已經(jīng)上年歲了,不適合再生育了?!?/p>
可魯塔哪會聽他的:“一下子就將褲子扒了下來:“王,吩咐我這幾日不能離開,那兩個侍女實(shí)在是不對胃口,還是布拉達(dá)夠味,雖然上了年紀(jì),皮膚還是那么光滑,就替我再生個孩子吧。”
接下來就是一通慘無人道的三.級片了。
陸永浩看得直窩脖子。而魯塔在宣泄后,顯然注意到了陸永浩的偷窺,卻臉色如常,像撒了一泡尿一樣,提好褲子就走人了。
而布拉達(dá)則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平靜而麻木地拾起滿地的衣服,然后朝陸永浩一行禮,便一瘸一拐地走人了。
陸哥終于知道牝獸在這個詭異的世界里是什么樣的地位了,簡直就是他媽的馬桶??!
原來自己從馬桶傳過來,也是自有它的哲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勤奮的早起敲文,一會要是有時間再上點(diǎn)大補(bǔ)丁啊~~~把貼重的刪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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