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很自然地看了到了放置在化妝臺上的一只藥盒,命侍女拿來后打開藥盒就看到了里面的藥丸。御醫(yī)接過來一嗅,臉色都變了:“回稟圣皇,這藥丸平日里雖然有強身抗毒的功效,但是圣后此時懷有身孕,反而危及了腹中小王子的生命?。 ?/p>
圣后一聽,也許是因為疼痛,本來姣好的面容微微猙獰,心里對國師處置藥方的不謹(jǐn)慎,而暗暗惱火,的他聲音緊皺,急切地問道:“有什么辦法挽救胎兒?!?/p>
“這……”御醫(yī)似乎而為難的樣子。
峻海王也有些急切,一腳踹過去:“有什么辦法你倒是快說,救不了我的圣后腹中的胎兒,你也下去陪葬吧!”
御醫(yī)被踹得一在側(cè)歪,苦著臉說:“這藥丸的藥性太霸道,藥石已經(jīng)是枉然,唯一的辦法只能依靠上古魔力的庇佑,傳說帝斯大陸的圣書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如果能尋得圣書并且用傳說中的“孕育之盆”圣器加持,才能挽救腹中胎兒的生命。
圣皇聽了臉色更難看了,手放置在圣后的腹部,感受著腹里胎兒的掙扎,他的內(nèi)心似乎也陷入了極度的掙扎,最后他終于下了決心。命人從祭司的神廟取來他安放在那的圣書。
“圣……圣皇……沒有孕育之盆也也是白搭?。 ?/p>
一旁的圣后卻低下了頭,目光微沉,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每次都能順利地產(chǎn)下皇子的真正原因,除了他自身的體質(zhì)優(yōu)于其他牝獸外,那個傳說中能保佑結(jié)胎,駐顏青春的神器,其實就在他的手里。
正是靠著飲用孕育之盆盛放的泉水,他才會在宮廷中連連創(chuàng)造出神跡。
那天圣皇命人去四方搜尋“孕育之盆”的下落后,便將圣書安置在了圣后的寢宮安胎。蓮夫人人淚眼婆娑,低聲告罪身子不適,無法陪王伴駕了,請圣皇移駕回了自己的寢宮。
年輕的丈夫臨行時,看他的眼神微微透著克制的怒意,看來對他擅自用藥很是惱火。
當(dāng)圣皇離開后,蓮夫人咬著牙坐起身,拿起那本圣書,坐上小馬車,順著偏門奔向了國師府。
到了國師府,國師早就在偏門等候,這個國師中等身材,過了太久優(yōu)渥的生活,身體有些微微發(fā)胖;一頭濃密的白發(fā),又粗又硬,臥在頭上;粗短的眉毛下,是一雙浸漬陰沉算計的眉眼,圓圓的鼻子十分獨特。
當(dāng)他看見圣后一臉痛苦地下了車后,連忙邁開粗壯的大肥腿,急忙迎了上去。
“我的圣后,您這是怎么了?”說完很自然地把圣后摟入了懷中。
陪伴在圣后身邊有將近二十年了,這個出身貴族的牝獸用來籠絡(luò)自己的不光是金錢權(quán)勢,這懷中充滿誘惑,玲瓏有致的身體也是豐厚的獎賞之一,動作里自然透著曖昧的親昵。
可是這次圣后的心情顯然不大順暢,見慣了圣皇英挺的模樣,看著國師那冒油的肥臉心里是又膩歪又生氣,“啪”的一嘴巴扇了過去。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為什么我的胎兒保全不住了?”國師也是一愣,連忙辯解道那藥丸沒有問題。
可蓮夫人此時哪有心情聽他解釋,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取來,安置在密室里的“孕育之盆”。
可是,奇怪的是他把那本圣書安置在盆中時,倆者毫無反應(yīng),可是蓮夫人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的確是慢慢地緩解了。
可就在這時,幾十名宮中侍衛(wèi)沖到了密室里一下子就把國師與圣后治住了。
蓮夫人嚇得臉色一變,隨機怒目圓睜,厲聲叫道:“我是帝斯王朝的圣后,你們怎么敢這樣放肆?”
就在這時,年輕的圣皇也慢慢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圣……圣皇……我……我才聽說國師藏有神器,因為擔(dān)心胎兒的安危,顧不得許多,便親自拜訪國師來了……你看,這些侍衛(wèi)真是太放肆了!”
峻海王安坐在屋內(nèi)的主位上,微笑著看著他梨花帶淚的圣后。
“我尊貴的圣后,你不用擔(dān)心,只不過是一平常的活血的藥劑而已,藥量不重,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疼了吧?”
蓮夫人何等聰明,眨了幾下眼兒,立刻心底一沉:“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腹中懷得可是你期盼已經(jīng)的子嗣?”
峻海王翹起嘴角,冷笑著說:“的確是我期盼已久的,帝斯大陸上曾經(jīng)有過女人的產(chǎn)子的事例,那個女人擁有著“孕育之盆”和傳說中的圣書,更主要的是,她利用了當(dāng)時的圣后腹中皇家胎兒的血肉作為祭禮。終于成功地創(chuàng)造了神跡,產(chǎn)下了一個男孩。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后來被秘密分尸處死,這樣危及皇室血脈的可怕的秘方也跟著銷聲匿跡……”
蓮夫人聽得臉色蒼白,抖著嘴唇問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圣皇慢慢地從懷里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像往日一般溫柔地笑道:“我要你腹中的胎兒?!?/p>
“不!”蓮夫人的臉色慘白,頭上的發(fā)冠也被震落下來,瀑布般的秀發(fā)垂落到了地上:“他可是整個帝斯臣民期盼已久的王子?。∷潜WC你穩(wěn)固皇位的血脈??!你……你怎么忍心……難道你……是為了那個粗鄙的來路不明的牝獸?”
峻海王已經(jīng)走到了蓮夫人的近前,一腳狠狠地踏住了蓮夫人的胸口,那溫柔的笑意甚至有些恐怖:“能為我產(chǎn)下繼承帝斯偉業(yè)子嗣的只有他,只能產(chǎn)女嬰的體質(zhì)又怎么樣?我一定會想辦法洗去讓他蒙塵的污點,名正言順地站在帝斯臣民的面前!至于你?連自己倆個兒子都能無情獻(xiàn)祭,相信也不差你腹中的那一個尚未成形的吧?”
蓮夫人的被壓得喘不上氣來,他的心里一陣的發(fā)抖:“這是怎么樣可怕冰冷的野獸,他不光是身體里浸滿了淫蛇之毒,他的心也像毒蛇一般六親不認(rèn),自己怎么會認(rèn)為只憑借子嗣就能拿捏住這個野獸呢!”
“我的父親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以為你能繼續(xù)安穩(wěn)地坐在王位上嗎?”聽了蓮夫人的威脅,他的笑容逐漸地擴大:“大婚之后的這段時間,已經(jīng)足夠我暗中部署了。你覺得自己父親手中的兵力很強嗎?我?guī)状蝹髡偎祷囟汲?,他都敢明目張膽的反抗,讓我最后一點惜才之心盡失。希望他喜歡今天的策反之夜,被手下的機員大將暗中兵變,一定忙得很,肯定是無暇顧及他那尊貴的圣后愛子了?!?/p>
蓮夫人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被侍衛(wèi)們脫掉了衣物架上了高高的祭壇……
那天深夜,陸永浩睡得迷迷糊糊的,卻被人輕輕地?fù)u醒,睜開睡眼一看,多日不見的峻海王正微笑著坐在他的床邊。
這下瞌睡蟲都沒有了,他慢慢地坐起身,隱約感覺坐在身邊的人身上傳來一股濃重的血腥。
“你怎么來了……“話還沒說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圣皇大人帶來的食盒子上了。
媽的,不會是又在做夢吧?那么大的食盒子!不知道有沒有烤羊腿?
可惜峻海王的廚藝沒有怎么見長,端出來的依舊是一碗蘑菇湯,這次倒是沒有燒糊,只是蘑菇湯里有一層詭異的血豆腐一樣的殘渣。
“剛剛出鍋的,還熱著……“說話間,那碗已經(jīng)遞到了陸永浩的嘴邊。
幾個月沒見肉星子了,血豆腐都成了改善的稀罕物。陸永浩也沒客氣,大口大口地將那一晚湯喝到了肚子里。
可是這湯里的血味太濃,喝下去之后都有種隱隱作嘔的感覺,陸永浩想吐,卻被峻海王一下子按住了穴位,腥氣憋悶在嗓子眼兒里,難受得要命。
可就在這時,峻海王已經(jīng)脫掉了衣服,摟著他倒在了床上。
我靠!這他媽皇家的肉可真不是白吃的,肉債肉償?。€沒消化呢,就這就得陪王伴駕了。陸永浩甭提有多別扭了:“怎么的?你大老婆懷著孩子不方便你打炮了?就怕我這來輕松來了?您倒是挺會安排……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峻海王性感的嘴唇死死地封上了。那一夜,峻海王似乎比平時更加的暴戾激狂,陸永浩如同性.愛玩偶一樣,被他毫不客氣地享用著,以至于最后,收攏不起的后門被粘稠的性液灌注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止不住地往外流淌。腿根處如同泛濫的白色泉眼,而自己積攢了幾個月的量,也將剩下的床単徹底地打濕。
當(dāng)陸永浩趴在峻海王的胸前,昏沉地睡過去時,峻海王輕輕撫摸著他那一只光禿禿的耳垂,當(dāng)初三王子用帶有法力的藥膏蓋住了他的天靈穴,遮蔽了大祭司加持的法力,摘下了那只耳環(huán)……
他從身邊的衣物里重新翻出了那只耳環(huán),輕輕地呆在陸永浩的耳眼里。
這是他的貝加,鮮活,粗野但是卻有一顆大氣豪邁的心,他注定只能呆在自己的身邊,繁衍生息著自己的子嗣,就算為此觸怒眾神,也再所不惜,誰也不能將他從自己的身邊奪走。就算是那個平行世界里的自己,也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靠了~~~小宇宙燃燒吧~~~~手指~~~上下翻飛吧~~蓮夫人~~~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