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聲咳嗽將殷子墨拉回了現(xiàn)實。
“誰?”
“黑小子,是我?!?/p>
殷子墨轉(zhuǎn)頭一看,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原來李老頭此時衣服上頭上飄了好多樹葉。
“是你啊李大爺,你怎么在這?”殷子墨問道,同時他心里也警惕起來。心想剛才的事情,肯定是被對方看見了。
這可是非自然的事情,萬一這老頭報警讓警察抓自己,那可怎么辦。
自己不會被抓去那些秘密的研究所切片做研究吧?
“我啊,我剛剛過來方便的,剛好看見你在練拳,就停下來看了一會,你不介意吧?反正是軍體拳,也不是什么家傳絕學(xué)不能外露的。”李和章笑著說道。
“當(dāng)然,我怎么會介意呢。不過李大爺剛才看見的奇怪事情,可別跟外人說。當(dāng)然了,就算你說了別人也不會相信的?!币笞幽苷f什么呢,只能這樣了。
“嘿嘿,你小子果然不是普通人。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就算是我孫女,我也不會說的。不過你能不能教我該怎么釣到那么多魚啊,讓我也試試那種發(fā)貨豐收的感覺唄?!?/p>
這老頭,對釣魚已經(jīng)著魔了。
殷子墨笑著搖了搖頭,然后開口說道:“魚餌我待會給你調(diào)配,夠你用一個月的。但你必須保證每天最多釣上來二十條魚。而且不能做得太明顯了,免得引來別人的注意,惹來一大堆麻煩?”
殷子墨最怕麻煩了,麻煩的事,還是越少越好。
“好,我保證每天不釣多,一定不引來麻煩。”李和章急忙說道。
他心里那個高興啊,以后就可以在那些老釣友面前炫耀了。他已經(jīng)想好了,中午回去就讓孫女把他釣到的魚拍照發(fā)給那幾個老家伙,讓他們也羨慕羨慕。
“嘿嘿!這下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p>
幫李和章調(diào)好了魚餌,殷子墨囑咐他省著點用,然后殷子墨騎車離開了。
自己都會法術(shù)能呼風(fēng)了,還釣什么魚,他現(xiàn)在要抓緊時間搞清楚自己的能力,想知道那股風(fēng)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形成的。
騎著車,殷子墨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公園小樹林里?,F(xiàn)在是上午,公園里看不到什么人,小樹林里就更加沒人會注意了。
殷子墨站在樹林空地上,雙手時不時抬起,有時揮動,有時前拍。每當(dāng)他出手,都會有一股風(fēng)隨之而出。
“這有什么用,也就掃掃地吹吹灰了??雌饋砗苌衿?,可有點廢啊,太弱了,根本派不上大用場啊。”殷子墨皺著眉頭,苦惱地說道。
“而且我感覺,每次打出一股風(fēng),體內(nèi)就有什么東西少了。好像是一種氣,如同傳說中的內(nèi)力一樣。雖然這氣能恢復(fù),但恢復(fù)速度又怎么樣有點慢啊。”殷子墨再次閉眼感受了一番,確實在小腹部位感受到了一股氣的存在。
這股氣被他消耗了一大部分,支持不了幾下了,此時正在緩慢恢復(fù)中。
“誒,若是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好了?!币笞幽睦锵氲溃上н@只是不切實際的奢望。而且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一定會告訴他。
坐在地上冥思苦想,卻百思不得其解。
“誒,真是的,想再多也沒用,還是算了。對了,之前就是練軍體拳練出了這個東西,不知道兩者之間有沒有聯(lián)系?不妨試試看?!?/p>
說干就干,殷子墨擺好起手式,然后開始了軍體拳的練習(xí)。這一練,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軍體拳的理解,竟然加深了非常多,似乎對每一招每一式以及每一個細(xì)節(jié)重點都了然于心了。
而且雖然看不見自己的如何出手,但他感覺自己的動作標(biāo)準(zhǔn)了很多,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簡直就如同從一個初學(xué)者突然變成了一個大師一般。
當(dāng)然了,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小腹部位那股氣竟然加快了恢復(fù)速度。
“竟然真得有效果?!币笞幽老膊灰眩毱鹑瓉砀诱J(rèn)真了。
二十分鐘過去,那股氣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滿狀態(tài)。但殷子墨沒有停下來,他要看看,自己繼續(xù)下去,會發(fā)生什么?是否會有更多的驚喜在等待?
可惜,他這次的猜測錯了,沒有任何驚喜臨到,小腹部位的那股氣沒有再產(chǎn)生變化。
當(dāng)然了,也不排除是因為變化太微弱了,使得他沒有注意到。
繼續(xù)練習(xí),一直到渾身都酸軟無力了,骨頭都快散架了,殷子墨才停了下來。
“呼,累死了?!辈亮瞬令~頭上的汗珠,稍微休息了片刻之后,殷子墨走出樹林,跨上電動車回家去了。
時間快到中午了,他肚子也餓了,是時候回家做飯飽餐一頓了。
提著幾袋子的菜,殷子墨剛開門還沒進去,就看見夏雪蓮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她要通過這種方式來了解這個世界。可電視里正在播放的棒子國青春偶像劇是什么鬼,難道棒子劇的魅力真得達到了這種地步,連夏雪蓮這種冷冰冰的女神都承受不住誘惑。
殷子墨走了進去,來到沙發(fā)后面,剛好站在夏雪蓮正后方。他這才發(fā)現(xiàn),夏雪蓮原本一頭披散開的黑色長發(fā)竟然已經(jīng)扎起來了,雖然是很隨意的扎在腦后,梳成一束,但卻更顯那種純凈潔白的氣質(zhì)。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百合花,散發(fā)著迷人的香氣。
特別是那一對雪白玲瓏的耳朵,直看得殷子墨血脈噴張。心中竟然緩緩升起一種莫名的沖動,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彎腰將腦袋湊了過去。
“無聊?!边@時候夏雪蓮?fù)蝗徽f了一句,然后拿起遙控器換了個臺,看起了新聞。
殷子墨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
“該死,我剛才在干什么?殷子墨,你是一個正人君子,要保持坐懷不亂的高潔品格,怎么能受不了這點誘惑呢。誒呀,太尷尬了?!?/p>
提著菜,殷子墨落荒而逃,沖進了廚房。
這時夏雪蓮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廚房門口一眼。雙眼中似乎蘊含了淡淡的殺氣,但隨后,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就又恢復(fù)平靜了。
吃午飯的時候,屋子里很安靜,就剩下咀嚼和碗筷相碰的聲音。
殷子墨還處在尷尬中,所以一言不發(fā)。夏雪蓮呢,從來都是這樣,總是不會在第一時間找話茬的。
殷子墨總感覺氣氛有點詭異,但又不好意思說什么。夏雪蓮長得漂亮對男人具有超高的誘惑力,但剛才的事終歸是自己不對。
就這樣,一頓午飯詭異地結(jié)束了。
“我來洗碗吧。”夏雪蓮?fù)蝗婚_口說道,語氣有些不容置疑。
殷子墨想拒絕,但終歸沒有開口。
“算了,碗要是摔了就摔了,沒什么大不了的?!睕]錯,他可沒什么不好意思,想要拒絕,無非是害怕夏雪蓮把碗摔了。畢竟,殷子墨骨子里還是一個懶人,去買碗也要花時間也要跑路,不符合他的生活宗旨,滿足不了他事事偷懶的要求啊。
吃完飯稍作休息,殷子墨就出門了。外面雖然炎熱,但屋里太冷了,都冷到骨子里了。夏雪蓮又不說一句話,讓殷子墨感覺心都是冷的。所以,還是出去吧,隨便去哪都行。
可是他剛剛走到樓下,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開手機一看,原來是小妹的電話。
“這丫頭,竟然想起我來了,真是難得?!币笞幽樕下冻隽藴剀暗男θ?。
“丫頭,怎么給我打電話了,想我了?”
“哥你別惡心了,還有,別再叫我丫頭了,我都長大了?!彪娫捘穷^,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哥你過兩天就回來吧,老媽想你了。還有啊,下個禮拜二我就要去學(xué)校了,爸媽決定提前一天,在禮拜一給我舉辦慶功宴。你要是不回來,就別認(rèn)我這個妹妹了?!?/p>
“好好,我過兩天就回去。今天不才禮拜一嗎,還有一個禮拜呢。還有,你想要什么禮物,哥給你買,作為你考上大學(xué)的賀禮?!币笞幽珜櫮绲卣f道。
“隨便啦,花那個錢干嘛?!彪m然嘴上這么說,但小丫頭的心里還是很甜的。
掛了電話,殷子墨皺著眉頭思考起來。
古人云:富貴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
自己現(xiàn)在有錢了,每天的飛虎牌牙膏能為他帶來兩百萬收入,現(xiàn)在他的總資產(chǎn)已經(jīng)超過了三千萬,算是大富大貴了。
這次回家,不能還像以前那樣空著手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樣了,畢竟家里可不止自己一個人,也該是時候給他們長長面子了。
“可是,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