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爭吵聲此起彼伏:
“這是我的!”
“是我先看到的!”
只見不遠處,一群人不知道在爭搶些什么,甚至有人大打出手。
范嫣然不明所以,急忙走上前訓(xùn)斥:“你們都干什么呢,還不快住手!”
裴景弋借機說:“看來娘娘宮里出事了,還容微臣為陛下分憂?!?/p>
說完便招呼一旁的人:“進去看看怎么回事?!?/p>
緊接著,他大搖大擺的進了院子。
待走近一看,裴景弋才發(fā)現(xiàn),宮女太監(jiān)正在搶奪地上的金瓜子。
裴景弋一開始也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環(huán)顧四周,看著一旁的窗戶縫里還夾著兩粒,才有些眉目。
他上前晃了晃緊鎖的房門,皺著眉問:“謝舒窈?謝舒窈!”
屋里沒有回應(yīng),只有似有似無的嗚咽聲。
裴景弋沒再耽擱,干脆利落走上前,一腳踹開屋門,推門而入。
他的動作太快,范嫣然想阻止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裴景弋進了屋。
看著倒地不起的謝舒窈,臉上泛著潮紅,一副汗涔涔的模樣,裴景弋直接攬起她的腰,將人打橫抱起,不由分說就要出門。
在經(jīng)過慶元帝和范嫣然的身邊時,裴景弋面無表情的說:“臣的夫人,臣就先帶走了?!?/p>
站在原地的慶元帝一張臉已然漲成了豬肝色。
待裴景弋走后,他毫不留情抬起手,一巴掌打在范嫣然臉上:“你個廢物,這點兒事都辦不好?!?/p>
裴景弋本就對他不敬,如此一來,豈不成了捏在他手里的把柄。
*
恍惚之間,謝舒窈覺得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她該不會是太饑渴,把老皇帝想象成了八塊腹肌的帥哥吧。
不行不行,這是幻覺,皇宮是什么地方,那個人怎么可能進來。
登徒子,老色批!
她是沒少占男人的便宜,但決不能被當(dāng)成獵物。
這么想著,謝舒窈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在那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大有想要給他咬斷的架勢。
可惜她力氣太小,猶如蜉蝣撼樹,根本構(gòu)不成威脅。
咬死不可能,咬個牙印還是不成問題。
被咬的裴景弋手一哆嗦,差點兒沒把她扔地上。
好在走了兩步就上了馬車。
等坐穩(wěn)后,他立馬捏住謝舒窈的下巴,解放自己的脖子,眸光中帶著幾分冷冽,沒好氣說:“做什么?”
聽到他的聲音,謝舒窈懵懵的抬頭看他,抬手捏了捏他的臉,在意識到真是裴景弋后,流下一把辛酸淚。
“嗚嗚~真是你啊,我好難受,你快幫幫我?!?/p>
說完之后,她不管不顧拉著裴景弋的手,徑直往自己的裙擺里探。
裴景弋耳根泛熱,急忙抽回自己的手:“你……”
面對數(shù)十萬敵軍面不改色的裴景弋,此時,卻露出明顯的慌亂。
謝舒窈哪里管的上其他,她現(xiàn)在難受的要死,面前就有現(xiàn)成的解藥,不用白不用。
她胡亂的撕扯著裴景弋的衣服,哭唧唧的說:“你不能見死不救啊?!?/p>
說完,她盯著面前的薄唇,徑直咬了上去。
謝舒窈毫無章法的親吻,像是要把裴景弋吞了。
與此同時,手也成功的摸到了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