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過后,在謝舒窈突然意識(shí)到什么后,猛地推開裴景弋。
略顯慌亂的去找小袋子,果然完好無損。
謝舒窈有些生氣,“你干嘛啊,我不是說了……”
裴景弋沒打算聽完,拽著她的腳腕說:“之前不是求我給你孩子,不是正如了你的意?!?/p>
謝舒窈面露不虞,這能一樣嗎,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今非昔比。
至少現(xiàn)在,她不打算生孩子。
不等謝舒窈有些反應(yīng),裴景弋不由分說就要繼續(xù)。
這下真把謝舒窈惹毛了,當(dāng)即掙扎要離開。
她現(xiàn)在是一點(diǎn)兒興趣都沒有了,拉倒吧。
裴景弋還以為她是欲拒還迎,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爭(zhēng)執(zhí)間,謝舒窈越來越來氣,動(dòng)作也粗魯許多,一個(gè)掙扎,“啪”的一聲,手掌不知怎么落在了裴景弋的臉上。
裴景弋被打的偏了頭,臉色頓時(shí)沉了下來。
謝舒窈雖然本意不想這樣,但覺得責(zé)任還是在裴景弋,理直氣壯的說:“我都說了不想,是你非拽著我?!?/p>
裴景弋蹙著眉頭,見謝舒窈說真的,氣的輕笑一聲,“行?!?/p>
然后絲毫不猶豫的,撐起身子,起來后撿起自己的衣服,徑直出門了。
等裴景弋消失不見,謝舒窈“撲通”一下躺回去,氣鼓鼓的扯過被子蓋上,低聲咒罵道:“啊啊啊,陰晴不定,有大?。 ?/p>
話音剛落,屋里突然吹過一陣?yán)滹L(fēng)。
謝舒窈平躺著,余光瞥見裴景弋正站在門口,四肢突然變得僵硬。
只見裴景弋一步一步走到床邊,定定看了謝舒窈一眼,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腰帶,這才離開。
等人走后,謝舒窈趕緊坐起來,小跑到屋門口,把門關(guān)上,長(zhǎng)舒一口氣。
*
第二天,鑒于昨晚跟裴景弋鬧得不愉快,謝舒窈早上沒跟他一起吃飯,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來。
她起來后,簡(jiǎn)單收拾了下,去赴孟念芮的約。
與此同時(shí),江東跟裴景弋在外辦完了事,剛打算回府,就聽裴景弋說:“今天中午不回府,在外面吃?!?/p>
不知道為什么,看裴景弋表情陰森森的,江東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試探的問:“去哪兒啊?!?/p>
裴景弋面無表情,一字一頓道:“醉仙樓?!?/p>
*
午時(shí)剛到,坐在角落里的裴景弋終于等到了謝舒窈的到來。
只見她帶著惟帽,捂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直接上了樓上。
裴景弋垂著眼眸,等了幾秒,跟了上去。
他沒直接去找謝舒窈,而是在隔壁的雅間坐了下來,握著腰間的劍柄,若有所思。
不多時(shí),隔壁的屋門開啟,走進(jìn)去一個(gè)人。
沒等裴景弋聽到對(duì)方開口,樓梯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下一秒,屋門被人“砰”的推開,陸北驍出現(xiàn)在門口。
樓上的雅間就這幾個(gè),陸北驍本想一間一間的找,可沒想到,第一間就讓他撞到了人。
四目相對(duì),兩人的氣場(chǎng)像是封了結(jié)界,水火不容。
在裴景弋打量陸北驍?shù)臅r(shí)候,陸北驍已然失去了耐心。
一想到孟念芮昨晚的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怒聲道:“媽的,你怎么在這兒!”
說完之后,不等裴景弋反應(yīng),他一腳踢開門,力氣大的,直接把屋門踢飛了,直挺挺的朝裴景弋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