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么快就寫完三首歌,這下連陸棲然也不確定了。無奈的接過曲譜看了眼上面的歌曲,他直接就瞪大了眼睛,什么也不說直接一口氣看完三首歌??赐曛筇痤^對李童說道:“總聽人說天才,今天才算是真見著了,厲害?!比缓髮α壕t說道:“紅姐,去起草份合同,三首歌100萬華元。”
聽到他說100萬,李童直接把剛喝進嘴里的水噴了出來,趕緊擺手道:“陸哥,才三首歌用不著那么多?!绷壕t也說:“棲然,是不是有點多?”陸棲然對梁君紅正色的說道:“紅姐,不算多。這三首歌絕對能成為我的代表作,絕對的。它們值這個價?!?/p>
李童連連揮手:“陸哥,真不用那么多,我賣給晴姐才20萬一首?!标憲粨u了搖頭說道:“那不一樣,蘇晴買來只是錦上添花,而這三首歌對我來說可以算是雪中送炭,說定了就這個價?!笨吹嚼钔€要說話,梁君紅一把拉住她的手:“棲然脾氣犟,他決定的事事不會更改的。他說你的歌值這個價就肯定是值的,這錢你就放心拿著吧?!笨此麄z都這么說李童也就不在堅持了。
說服了她梁君紅直接看向陸天王,見他也點頭了就趕緊去準(zhǔn)備合同。陸棲然心事一解決整個人就放松了,靠在沙發(fā)上調(diào)侃道:“看來緋聞是真的嘍?你跟小凱,你們倆還年輕要保護好這份感情。既然答應(yīng)你了,以后在圈子里我陸棲然就當(dāng)王俊凱同學(xué)的后臺咯?!庇纸o小凱上了一層保險,李童也滿意的笑了。
等合同拿來,簽好之后李童就要跟他們倆告辭。只見梁君紅在陸棲然耳邊說了什么,然后他就皺著眉頭叫住了李童:“丫頭,你今天有沒有看圍博?”李童想起剛才王俊凱跟她說的話,搖了搖頭說道:“我沒看,但是小凱說有針對我的黑子水軍在刷我抄襲?!笨此患辈换鸬臉幼樱憲灰册屓涣?,笑著說道:“你這丫頭,什么都知道怎么還跟沒事人兒一樣?你不在意?”李童一撇嘴:“介意啊,那又能怎么樣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我先走了陸哥?!?/p>
從工作室出來李童就拿出手機刷了下圍博,看到那些黑子的評論她這個氣啊。一直到錄音室李童琢磨了一路怎么對付他們,想明白了直接撥通了歷海的電話:“喂,海哥是我,我想借你錄音室錄一首歌?!?/p>
“欸?小凱剛發(fā)了專輯你又給他寫了什么?”
“不是他,是我自己唱?!?/p>
剛說完就聽電話里歷海一陣狂笑:“哈哈哈......你要唱?小凱說你五音不全,你確定不是要念佛經(jīng)嗎?哈哈哈哈......”
李童的火兒騰地上來了:“歷海,你才念佛經(jīng),你干脆出家算了!借不借?”
一聽她怒了,歷海趕緊說道:“借借借,不過錄完了給我一份?!?/p>
“你要它干嘛?”
“留著辟邪!哈哈哈哈”
“歷海,你給我去死吧!”李童被他氣得直接掛斷了電話。進了吳魁山的辦公室一看,蕭余和已經(jīng)走了,吳老和馬老居然在那認(rèn)真的臨摹她的那副《沁園春·雪》。跟他們都打了個招呼,李童直接對吳魁山道:“吳爺爺,我打算錄首歌,您幫我看看哪間錄音室空閑著唄?”
吳魁山停下手中的筆,奇怪的看著她道:“你要錄歌?自己唱?小凱不是說你五音不全嗎?”李童當(dāng)時就想找王俊凱算賬,到處跟人說她五音不全,雖然這曾經(jīng)是事實。她哼了一聲:“那是我不愛唱騙他的,您幫我問問唄?!眳强椒畔鹿P,撥內(nèi)線去問了一下,然后對李童說道:“你去二號,找鐘大強就行,他們幾個兔崽子在那邊擦樂器呢。歌給我看一眼?!崩钔D了一下說了句“還沒寫?!本挖s緊跑掉了,身后傳來吳魁山的吼聲:“臭丫頭,還沒寫你錄個屁啊!”
李童一路跑到二號錄音室門口,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自己這叫什么事兒啊?歌還沒寫呢,就信誓旦旦的說要錄歌,不過誰讓咱有系統(tǒng)這個大Bug呢!就這么任性!
李童推開門就看到鐘強和幾個樂隊的大哥在那擦樂器,趕緊打招呼:“各位大哥好,有點兒事要麻煩大家?!睅讉€人抬頭一看是李童笑著道:“原來是我們的小天才啊,有啥事兒?”李童把要錄歌的事兒說了一下,鐘強道:“嗨,就這事兒啊,沒問題,哥幾個咱開工吧。童童,把歌給咱們熟悉熟悉。”李童尷尬的說道:“嘿嘿,我還沒寫呢。我這就寫,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闭f完就趕緊找空曲譜準(zhǔn)備開始寫歌。
鐘強他們挺了她的話都傻了,鐘強張了張嘴憋出一句:“你真行,這么多年來錄歌的也就你敢這么干。”李童嘿嘿一笑,趕緊低下頭打開系統(tǒng)兌換處那首自己前一世最喜歡的也是最適合現(xiàn)在情況的歌。兌換好了就直接在紙上寫了起來,不到5分鐘她把筆一收,將寫好的歌遞給鐘強道:“強哥,給你,寫好了。”
鐘強他們再一次被她嚇到了,鐘強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寫,寫好了?這就寫好了?海子說你是妖孽真是說對了?!薄皬姼纾愀鷼v海學(xué)不到好的?!崩钔粷M地說道。鐘強憨憨地一笑,轉(zhuǎn)頭把曲譜遞給樂隊的小師弟,讓他去復(fù)印幾張。
曲譜復(fù)印回來之后大家熟悉了幾遍,就開始錄了。越熟悉這個歌,鐘強他們就越覺得李童妖孽。當(dāng)李童第一遍錄的時候,鐘強他們幾個都聽的紅了眼眶,李童自己也流下了眼淚。上一世每次聽這首歌就會哭,現(xiàn)在再聽這首歌又讓她想到了那個郁郁不得志的自己和那種困苦孤單的生活。
錄完一遍,李童從錄音室出來發(fā)現(xiàn)吳魁山他們兩個居然也在,她走過去問鐘強:“強哥,剛才表現(xiàn)不行吧?情緒有點不好。要不再來一次?”沒等鐘強說話,吳魁山直接說道:“不用再錄了,這邊的情緒很真,非常好。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你這丫頭了。我敢斷言以后不會有人敢翻唱這首歌。你這完全就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啊。你打算要發(fā)行單曲?“
李童一邊聽著錄音,一邊說道:“沒有,我發(fā)行單曲干嘛?我這是要發(fā)到圍博上的?!眳强铰犓@么一說,直接把眼睛瞪了起來:“胡鬧!光發(fā)到圍博上?你這是浪費!趕緊到華夏曲庫認(rèn)證版權(quán),然后發(fā)到企鵝音樂上去?!崩钔凰鸬囊豢s脖子說道:“知道啦知道啦,馬上就弄?!?/p>
他們在這忙活,馬喆不干了:“你們還有沒有完了?我這合同什么時候簽???”李童一拍腦袋抱歉道:“馬爺爺,太不好意思了,我這一看到圍博上那群黑子氣得把小說的事給忘了。馬上咱們就簽?!瘪R喆聽她說馬上簽才滿意。在吳魁山的監(jiān)督下認(rèn)證完版權(quán)又把歌曲上傳到企鵝音樂網(wǎng),李童就跟著兩個老人家回到老吳的辦公室,開始跟馬喆談合同的事宜。
李童直接就說道:“馬爺爺,我就直說了。這本書我不會買斷,我要分成。如果賣到50萬冊以下我分文不要,50萬冊我拿20%,100萬冊30%,200萬冊我要50%,怎么樣?”馬喆苦笑道:“你這個猴崽子,以出版社現(xiàn)在的情況,你的條件是十分吸引人的,我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錢買斷。不過這書200萬冊有些高了,你不會后悔吧?”李童對這書可是十分有信心,說道:“馬爺爺,這就像賭博,買定離手,合同一簽?zāi)挠惺裁春蠡谝徽f?!瘪R喆一拍大腿道:“好,你個小丫頭都這么有魄力,我還能矯情?簽了?!闭f完就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讓他傳合同過來。合同傳過來之后,兩人看了下,沒什么問題,一式兩份各自簽上自己的名字,簽約的事兒就這么搞定了。馬喆直接拿了李童的U盤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李童該辦的事兒都辦完了,也跟吳老告辭離開了。
圓圓是企鵝網(wǎng)的音樂編輯,負(fù)責(zé)篩選原創(chuàng)歌曲進行推薦。聽著今天上傳來的那些歌曲她實在忍不住吐槽道:“這也叫歌?這是上傳過來折磨我們的吧?”其他同事也深有同感,最近的原創(chuàng)音樂好的實在是太少了,弄得他們每天只能不停的聽這些奇怪的東西。
圓圓趕緊關(guān)掉這首折磨人的歌,點開了下一首。“《野子》名有些怪,不會又是那種要命的歌吧?歌手叫李童。李童?”她嘟囔著歌的介紹,看到歌手的名字突然拔高了音量。其他人都看了過來,圓圓沖他們喊道:“快來快來,我這有好歌?!睅讉€同事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怎么怎么?好聽嗎?什么類型的?”圓圓尷尬道:“我還沒聽呢?!薄皼]聽你喊什么?”大家抱怨著就要散開。“欸欸,別走啊,這歌手是李童,就是寫《東風(fēng)破》和《同桌的你》的那些歌的李童,她寫的歌能差了嗎?”大伙兒一聽又來了興趣,都催她趕緊播放。圓圓拔掉耳機直接用音箱開始播放。
“怎么大風(fēng)越狠
我心越蕩
猶如一絲塵土
隨風(fēng)自由的在狂舞“
剛聽了這幾句,就感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不愧是李童?。 逼渌艘采钣型?。圓圓趕緊豎起食指做了個“噓”的手勢,說話的馬上閉上嘴巴靜靜地聽。
“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
吹啊吹不毀我純凈花園
任風(fēng)吹任它亂
毀不滅是我盡頭的展望
吹啊吹啊我赤腳不害怕
吹啊吹啊無所謂擾亂我
你看我在勇敢地微笑
你看我在勇敢地去揮手啊”
當(dāng)高潮的部分唱完,整個辦公室只有音樂的聲音在流淌,所有人有一種憋著一股氣的感覺。圓圓和同事的表情各異,但要表達的感情都是相同的,就是感動、震驚。
“怎么大風(fēng)越狠我心越蕩
我會變成巨人
踏著力氣踩著夢”
最后一句將整首歌的悲傷委屈、樂觀瀟灑所有所有種種的情緒全部收起,狂野的放,狂野的收。這種淋漓盡致讓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