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衡清了清嗓子,緩緩而歌。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道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少女聽到吳衡開口,不由訝然。
聽到吳衡唱到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手指不禁彈錯了一個調(diào),因為吳衡實在是令她意外了。但是吳衡絲毫沒有發(fā)覺,把王菲女神的明月幾時有給完美照搬出來。
少女清秀可人的臉頰上那簇柳眉,微微一蹙,似乎難以置信,這天籟之音真的來自這翩翩少年?
唯美屏風(fēng),絕代美人,清雅寒舍,悅耳琴聲,天籟之音。勾勒出絕美畫風(fēng),讓人陶醉其中。
微風(fēng)輕輕吹拂著少女的青絲,任其飄舞。風(fēng)夾雜著秀發(fā)的香味悄悄然的吹過吳衡,一陣一陣又一陣,吳衡略有些恍惚。
一首水調(diào)歌頭吳衡唱了兩遍,優(yōu)雅唱完。
吳衡微微一笑從容道“姑娘見笑了,小生獻丑了”
少女撫琴完畢,絲毫沒有搭理吳衡說的話,而是起身,轉(zhuǎn)到窗邊望了一望那輪明月,嘟囔道“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說完便輕輕關(guān)上那雕刻細(xì)致的窗戶,拉上那竹簾。
婀娜身段聘聘婷婷的玉立在古箏旁,含情脈脈的看著吳衡。
在數(shù)盞油燈下的少女猶如圣潔天使,不忍褻瀆。看的吳衡心神不定,連忙喝了杯酒定定神。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出乎意料,只見少女悠悠的解下腰帶,然后默默的又要伸手去把薄衫脫掉。
吳衡再傻也看的出她要干嘛了,不由心中一緊。兩世為人還是個初哥,面對這樣的事還真是有些茫然。
不由強定了心神,連忙走過去,說道“姑娘不要”
少女似乎沒有聽到般,還是淡然的掀掉身上的薄衫。
頓時,房內(nèi)春光乍現(xiàn),少女白皙的玉侗晃動,兩座高峰坐落在吳衡面前。
絕美的身材,身上沒有多余一絲的贅肉,白皙的**猶如那羊脂玉,嫩滑不已。
吳衡沒有絲毫冒犯知心,連忙走近把少女的薄衫給穿上。
吳衡眉頭緊湊,溫怒道“姑娘,豈能言而無信耶”
少女茫茫然,眼神略有些失望,聽到吳衡這樣說不由羞怒道“難道這不是公子想要的嗎?”
吳衡苦笑搖搖頭道“姑娘誤會了,小生并無褻瀆姑娘意思。小生只想安靜的度過今晚,僅此而已”眼神中充滿了認(rèn)真和堅定。
少女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吳衡,吳衡點點頭,看似不像是作假。少女強作鎮(zhèn)定自己穿好了衣物。眼眶中飽含著淚水,打濕了長長地睫毛。
看的吳衡真心不忍,不由伸出手來,替她抹去那淚水。
或許吳衡此時根本不懂少女心中在想什么。女人心海底針,如果僅僅是因為少女自己賭約而造成她的傷心,吳衡就覺得他自己是萬分愧疚的。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這個答案只有少女自己知曉。
對于這種清館來說,自己的容顏是她們最得意的東西,然而她們的容顏也僅僅是幾年或者十幾年。當(dāng)她們?nèi)死现辄S以后誰會真正的記住她們呢?
但是吳衡此刻卻拒絕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傾慕和獻身,不由她自己暗想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嗎?還是我真的令這個公子一點興趣都沒有?
退步說吳衡沒有跟她行人倫之禮又是對的嗎?不然,對于清館來說,她們至多能展現(xiàn)魅力十幾年。這十幾年內(nèi)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守身如玉,畢竟這種小地方的清館并沒有太多的自由,當(dāng)真正的有錢或者有權(quán)的人以絕對的能力說贖她出青樓,那又能如何?不是每個清館都能像李師師這樣名垂青史。
何不如找個愛慕之人把自己第一次獻出去,至少此生無憾已。這種事常有發(fā)生,所以胖子才會說清館也不是那么難搞定的。
何人錯也?都無錯耶。吳衡本沒想到賭約的內(nèi)容是這樣不然他也不會答應(yīng),而少女看到吳衡英俊瀟灑且博學(xué)多才,不由生出愛慕之心,敢問哪個少男不懷春,哪個少女不懷情?
更何況作為一個清館,她見多了人世間的****,見多了各色的男人,能讓她傾慕的是少之又少。
不知少女是喜是優(yōu),但是有點事無需置疑的,那就是少女的對吳衡的愛慕之心卻是更上一層。有幾個君子能做到坐懷不亂,作為絕色清館,愛慕者自然是不知凡幾,但是能做到吳衡這樣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少女梨花帶雨的道“是公子嫌棄妾身嗎?妾身還是個青頭女,還是公子根本就看不上妾身”當(dāng)一個女子自稱妾身,還梨花帶雨的在那哭泣,吳衡作為一個男人情何以堪啊。
吳衡暗道“做什么柳下惠啊。唉,還鬧出這種笑話”
但是吳衡只是輕聲道“姑娘之姿,是小生平生第一次見,但是小生卻不想誤了姑娘的大好年華,乃至一生。姑娘可以遇到一個更好的。小生不過是平民窮苦書生,甚至連贖姑娘的銀子都沒有,怎奈今日有幸目睹姑娘傾城之姿,是小生三生福分。小生哪敢蛤蟆配天鵝耶”
少女一聲慘笑“公子說那么多是以為公子配不上我?真的是如此?我就是個青樓女子罷了,奈何公子如此高看我,真是莫大的諷刺。是配不上公子吧,公子之才,封侯拜相指日可待,怎會看上我一介青樓女子耶,也罷”
吳衡頓時無言以對,此刻房間內(nèi)安靜嚇人,只剩下燭火在那跳動,兩個人的影子在那恍惚不定。
許久,吳衡嘆道“姑娘無需如此,小生是有意中人了。絲毫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吳衡沒有辦法只好隨便瞎編出一個撇腳的理由來應(yīng)付了,不然這個小妮子還沒完沒了了。
少女不過才十六七歲而已,對于感情正是無比渴望的時候。奈何聽到吳衡這句話,心中頓時心灰意冷。
少女又是慘笑“是了,像公子如此才華橫溢之人,定是個鐘情之人。真乃世間完美之人耶”
吳衡聽到這話汗顏無比,這樣夸的我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吳衡沒有答話,而是徑直走到小桌前,獨自拿起杯子飲起酒來。一杯兩杯三杯。。。。
此刻無聲勝有聲,只有吳衡獨自飲酒,少女呆若木雞的看著。
許久,十幾杯下肚,吳衡晃了晃頭,輕聲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吳衡并沒有看坐在琴前的少女,而是細(xì)看手中精美的杯子說道。
少女回過神來嘆道“小女子柳如煙。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吳衡”吳衡爽快的答道,說著又咕咚的喝下一杯花雕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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